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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說,大地混為一整體,被稱為華下大洲,大地之上生存著人獸兩大族。

  而在大地中央之處,一條大江橫跨大地之東西,寬達數千里,將大地分為南北兩塊。

  南方為獸族之地,由于獸族天性好殺,以強為尊,不服管制,殺戮不斷,故名為南蠻之地。

  北方為人族,人族由遂皇,遂人氏統制。相對于安定,百姓皆過著,無憂無慮之生活,人性溫和天性善良,服于理性,受于師教,傳于孝道,故名為華下人族。

  寓意,尊師重教,德行道法,皆修之意也。而獸族由于天性蠻橫,目無理法,不從他人,以強者為尊,王者各霸一方,從未統一。

  南蠻!因其殺戮不斷,各方勢力爭執不下。而北方華下人族,至天地初開之時,便由遂皇創立,并由其統制,長達數十萬年。

  由于,萬物陰陽混亂,天地混濁不堪,強弱爭亂不斷,弒殺不停。

  遂皇心懷仁愛,不忍見,天地陰陽失衡五行難分,更不愿見天地萬物。皆生于水深火熱之中,為了讓天地百態能更好,適應萬物生靈之生存。

  遂皇便舍去自身之道行,以身化道,融入了天地法道之中。也正因,遂皇舍身成仁之事,使得天地百態,從此出了五行,混沌有了陰陽。

  話說,至遂皇化道后,人族便交由其子,遂奇掌管。遂奇,此子,天牲懶惰不求上勁,不僅道不精通,而且,不學無術沉迷女色。

  故而,使得人族統治名存實亡,各組勢力盤踞一方,僵持不下,相互爭奪,從而引起內戰。

  南方獸族也趁虛而入,侵戰華下人族大片土地,從此兩族戰爭不斷,使得百姓民不聊生,苦不堪言。

  一片茂密的山林之中極為隱蔽,在那一片空地之上有一個老頭正躺在地面上,醉醺醺的曬著太陽打著小盹,時不時,還能傳出一陣陣不知名的小調來,那日子真是過的滋潤通頂。

  老遠一看這老頭衣衫襤褸,頭發凌亂,仿佛如雞窩一般,穿著一身抹白色的道袍甚是破舊,衣服上面還有斑斑點點的油漬,一看這老頭就是一個極為貪嘴好吃家伙。

  躺在草地上悠閑地睡著懶覺,打著小盹,翹著一個二郎腿,時不時的還哼兩句小曲,此時只給世人有一種不問世事的感覺,真是快活如神仙一般的生活,到與這亂世當道形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對于這老頭乍眼一看別看其沒一個人樣,不過這老頭可是不得了,其乃是這天地之間唯一僅存的萬法道尊,這老頭名叫玄天,世人皆稱其為玄天道祖。

  其早已達到了太上無極道之上的修為,乃是這天地間少有的無道之人,所謂的無道,正是由于天地間再無任何法道能夠限制這老頭,說白了,他早已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規律之中。

  其乃天地未開早已生了靈智,乃是這天地間少有的先天圣人,正使其有著如此高深的道法修為,所以在這天地間才能被尊稱為萬法之道律。

  在這老頭眼里,天地之間根本就無真正的道法,而是由其開創了新一輪的道法規律,才有了天地間的道法規律,這就是他能夠被世人尊稱為道祖的由來。

  對于這玄天老兒一天到晚閑來無事,就是四下里閑逛,游手好閑,只給人一種為老不尊的感覺,而且還長得一副賊眉鼠眼,極為猥瑣的面孔。

  別人不知道的,一看這老頭就以為這老頭根本不是什么好人,世人對于玄天道祖這個大名雖然皆是如雷貫耳,但是當人真就議論起這老頭的時候,只感覺這老頭有些讓人難以理解。

  不過,對于這老頭整日里瘋瘋癲癲吊二郎當的形象,以及他平日里那些做法確實讓人感到很是不解,甚至有些人還認為他根本配不上道祖這個名號。

  對于他這老頭平日里的形象,早就在眾人心目之中根深蒂固,根本抺不去他那瘋瘋癲癲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形象,在哪里都是這般的懶散,好是沒有骨頭一般隨地就躺在了地面之上。

  正是因為他這份懶散瘋瘋癲癲的樣子,卻使的很多人見到其第一感覺,根本就是名副其實的不稱職,他有著如此響亮的名頭與他的本性本就完全不一類。

  是了解這老頭的人卻與世人有著完全不一樣的想法,都知道這老頭表面上看起來瘋瘋癲癲沒個正形,可這老頭的道法修為,可跟他的表面完全不符合。

  這老頭一天到晚閑來無事,就是在這天地之間四處亂晃,你可是真就遇到事情的時候,這老頭卻絲毫不敢怠慢,一直心系著天地蒼生的安危。

  這不,這一次他又閑來無事,出了自己的道場便在天地間四下里游蕩,走到哪里吃到哪里,無論走到哪里都是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對于四下環境也無要求。

  手中時時刻刻握著一塊烤肉走著吃著,反正四海為家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就這般隨意自在逍遙快活,只給人一種逍遙自在快活似神仙的感覺。

  這一日,玄天老兒又有往常一番走到了一處山林之中,感覺渾身懶散,所以就這般呼呼打著盹,曬著太陽,感覺這種日子才是他應該具有的生活。

  這一日里無意間恰巧來到了南蠻獸族與華夏人族交接的地方,正在打盹的玄天老兒根本沒有意識到四下里竟然有著異常的事情發生,還在那悠閑自在的躺著打盹。

  忽然之間便從遠方天盡頭傳來一陣驚天徹地的聲音,緊接著便是一陣陣的打斗之聲,不斷從那遠方天邊傳將而來,倒也真嚇得這老兒渾身一驚。

  嘣……

  突然之間,從遠處山林中傳來一陣陣驚天徹底的打斗之聲,聲音響徹明亮震的整個天地都跟著搖晃不停,使得正在夢鄉之中的玄天老兒頓時便驚醒了過來。

  這老兒連忙起身就朝著遠方打斗的聲音望去,一見前方正有許多對戰的士兵,明顯就分為兩方面一個是人族一脈,另外一方乃這南蠻獸族一脈。

  對于這種情景這老兒倒很是厭煩,因為此刻天地間時時都能見到這種情景,南蠻獸族與華夏人族兩方面經常發生一些不知名的交鋒場景,使得整個天地間人心惶惶,個個都感到有一種惶恐不安的感覺。

  這玄天老兒一看到前方的情景,本來想出手阻止南蠻獸族進攻華夏人族的領地,可是仔細想來,又感覺自己與他們并非同一輩份之人。

  自己好歹也是一位萬法尊者,身為老一代的前輩之士,如果對一些晚生后輩之人出手,此事一旦傳揚開來豈不會惹得他人的恥笑,說自己身為老一代前輩竟然為老不尊仗勢欺人。

  對于這種事情,自己現在根本不適合出手,如果一旦自己出手恐怕還會牽連更多的事情出來,而且這種事情還是一種自標不治本的手段。

  更為主要的還是讓其突然意識到這種事情的嚴重性,因為連連的對戰使得四下里百姓整天過著苦不堪言的生活,而且還讓百姓整天都有一種人心惶惶的感覺。

  這種事情的解決辦法并不是自己強行出手去阻止他們這些侵犯者的進攻,因為這類手法只能制止一次,而且確實也是一種治標不治本,所以唯一的解決辦法還必須想出一個萬全之策才行。

  “這些王八犢子一天到晚閑來沒事,就來我華夏人族欺負我華夏人族的兒孫們,如果不是老夫不易出手,就你們這些王八蛋老夫一巴掌能拍死一大片。”

  這玄天老兒一看到這種情景,在心中沉思了多時隨之便產生了這么一句話,因為這老兒知道自己現在不適合出手,所以對于這種事情自己只能做一個旁觀者。

  “自己身為萬法至尊老一輩的強者,自己就應該做出一個表率,免得讓天下之人恥笑自己以老為老,欺負這些年輕一輩之人,如果傳揚出去豈不惹得天下群雄的恥笑?

  這老頭站起身來,兩雙賊溜溜的眼睛一轉,腦袋之中仿佛就有靈光乍現一般,頓時間想到了一種解決的辦法,而且這種辦法還極為的有用,還能徹底解決這種事情。

  對于這老兒行事一向都是這般,沒有好處他從來不干,一想到解決此事的辦法自然不會在此耽擱,隨后便起身扭了扭腰,松了松筋骨,隨之一道流光早已消失在原地。

  對于這老兒而言并非去往別處,而是直奔南方而去,須臾之間,早已來到了天之邊,地界,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道道寒光乍現,一片雪山早已出現在視野之中。

  下面我們單言南蠻之境。

  天之邊,地之界,有一山,常年積雪不熔,此山,位于大洲之南端,連綿萬里高入九霄,常年間大雪如絮,上連天下接地,如白棉絲帶般,故名曰,雪山。

  此山,乃是大地之脈,萬山之祖也。

  始于混沌初開,天地初成,鴻蒙之始。

  有詞單贊曰:,

  “紫氣藤山勝入天,銀光閃耀步云端,

  奇花異木香撲鼻,仙草靈芝處處尋,

  靈氣飄飄然自起,霞光異異山至來。”

  又曰:,

  “年無時月不分季,日無晝夜飄揚雪。

  枝上彩鳳雙飛翼,瀑前群鶴繞林間。

  百靈齊鳴勝笛樂,飛禽共響振山川。

  麒麟對對清秀松,異龍雙雙戲水間。

  碧玉清川過云山,生靈共鳴振九天。”

  此山,便是大地之脈,生靈之源雪山。

  雪山之巔有一峰,峰曰天柱峰,天柱峰之上,有一崖,崖曰摘星崖。

  崖間有一溪,溪之東南有一山洞。

  洞邊百花爭艷艷,溪流緩緩繞崖間。

  靈氣隨出山洞來,紫霞七彩映布泉。

  若問此處為何地,實乃天外一洞天。

  在山洞之前,懸崖之邊,有一人,立于山崖之邊,正在望著山間美景。

  身后不遠處,一座八角風亭,亭內一張石桌,桌面之上一盞茶壺四個茶杯,潔白如玉,晶瑩透明,與四下之雪宛如一個整體。

  在空中大雪照應之下,更顯得此間幽雅清靜。

  古有詩詞贊此人道,:

  “雪山一圣靜于此,身著紫色長風袍,

  頭長青龍兩觸角,寬額劍眉上輕挑,

  單鳳齊明聚雙目,面帶仙氣骨中神,

  英俊神武氣不凡,人稱世間美中男。

  混沌初成身自立,鴻蒙已出修自來,

  天地初定早入道,形至混濁一氣開。

  瀟瀟灑灑隨靈修,自自由由任意耍,

  不入天地五行列,未得八卦陰陽流。

  上古人來尊獸祖,自號四靈天地獸。

  不踏凡塵不入谷,一心在此盡自修。

  混沌初成已立身,萬道歸一吾自尊。

  遠踏青風足輕易,心靈永渡心中靜,

  歸隱萬籟云中雪,一心只專修自在。

  天地初立傳獸尊,本原乃是四靈身,

  獨守雪境無年際,從不過問凡塵俗。

  手握混沌遠圣鏡,不出山門三界清,

  萬法歸真道為尊,只愿身臨此山中。

  此人,便是獸祖天地獸。

  天地獸,一人立于懸崖之邊,雙目凝聚望著雪山之下,就在天地獸凝聚下方之時。

  突然!一人在其身后出現,只見此人一派仙瑞之氣。

  “身著白衣道法袍,頂上白發道士頭,

  凌凌亂亂無之形,眉胡皆白過胸前。

  白衣道袍油滴滴,無拘無束任逍遙。

  若問此人那一個,鴻蒙立修自道來,

  古來圣杰皆稱贊,呼其玄天道祖來。”

  “混沌初成已立道,身無牽掛任我逍。

  瀟瀟灑灑瘋自癲,吾行吾素吾自遙。

  從不用山困自家,天地無界任意飄。

  一身白袍風清雅,不求名利自修行。

  不開宗教不立門,世人尊其玄道祖。

  就在天地獸集中精力凝視,山中美景之時。玄天不知何時,來到其身后,坐在石凳子之上,端起桌上茶杯,就一飲而盡。

  玄天一邊唱茶,一邊在口嘟囔嘟囔不止。

  “嗯,

  好茶,真是好茶,這雪山之底的寒潭水,加上這千年雪蓮泡出的茶。

  嗯,就是好喝。

  說著,便又舉起茶杯飲一杯,還在口中不停稱贊著。

  天地獸聞聲沒有回頭,便知定是玄天無異。

  因為,在當今天下能悄無聲息,來到自己身邊者,除此人絕無第二人也。

  于是,便開口問道,:“玄天兄,今日,怎得有空,來吾雪山啊。”

  玄天聞言,嘿嘿笑道,:“嘿嘿,也無他事,吾云游天地山川,剛好路經此處,聞到這雪蓮茶香,又加之,吾與天地兄已有不知多少個年頭未見。

  剛好又趕上口渴難耐,就過來此處,向天地兄討杯茶喝。”

  說著,又倒了一杯,一邊飲,一邊繼續稱贊著。

  “嗯,好茶,好茶,雪蓮茶,好喝,真好喝。”

  天地獸轉身,見其狀,不由得嘿嘿笑了笑。

  “嘿嘿!

  玄天兄,此次恐怕不是光來品這雪蓮茶,這般簡單吧?定有他事要與吾言之。”

  說完,便又轉身,繼續朝山間美景望去。

  玄天一聽,嘿嘿就笑道:,“嘿嘿!真是什么事,都瞞不過,你天地兄啊。

  不過,也沒什么大事,只是有點小事兒,尚無決策。

  故,特來此,向你天地兄請教一二。

  不過,天地兄,你這,豈是待客之道,這般美味香甜的雪蓮茶,你就不來嘗嘗。

  天地獸聞言,對其笑了笑,便轉過身慢慢走到,天玄對面坐了下來。

  玄天拿起茶壺,為其倒上一杯,天地兄端起茶盞,用嘴吹了兩下,隨后便品上一小口。

  接著,又開口問道,:“玄天兄,因何事而來啊,現在可以說了,你來此找吾,所為何事也。”

  玄天一邊喝茶,一邊開口說道:“哦,也沒什么大事。

  就是想告訴天地兄,一件小事,吾打算要開宗立派了。”

  天地獸一聽,驚訝不異,連連咳嗽兩聲,將剛剛嗆入嗓中茶水,一下又吐進杯中。

  “什么!

  你說什么。”

  又見玄天一臉平靜,喝著茶,不帶半點玩笑之意。

  玄天見其如此驚訝,便笑著問道:,“嘿嘿!怎么,天地兄莫非,瞧不上在下。”

  天地獸聞言,搖了搖頭,笑了笑。

  心中卻在沉思道:,“別人對玄天此人,可能不太了解,但自己卻對其卻是知知甚深。

  此人,道經修為早已達到登峰造極之地,當今蠻慌除自己再也尋不到敵手。

  但其卻生性懶散,性格孤僻,不愛與人交往,我行我素,從不拘謹,別說開宗立派,就連徒弟都不愿多收一個。”

  想到此,天地獸開口問道,:“哦,不是,不是。

  玄天兄你沒有與我開玩笑吧,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天地獸說完便端起茶杯飲了一口,又望了望玄天。

  玄天聞言,嘿嘿冷笑了一聲,又接著說道,:“吾可沒有與你開玩笑,我宗派的名字都想好。”

  說著,玄天又嗯嗯了一聲,那出一副一本正經的姿態,想了片刻后方才開口。

  “嗯嗯,

  就叫青云吧,地方就定在,吾華下人族圣地,北方四山之上。”

  天地獸見玄天之狀,竟管知其開宗立派,皆是一時性起,就連其宗派之名號,都是剛剛隨時想出。

  可一聽其出此言,還是十分的驚訝,驚訝到差點將喝進口之茶水吐到玄天臉上。

  連連咳嗽數聲,咳出嗆進咽喉之茶水。

  連忙驚訝的反問道,:“北方四山,你說的可是那青云,昆侖,蜀山與長流,這四大圣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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